说起来,十年一晃就过去了。笑林这个名字,现在提起来,好多老观众还能哼上两段他的相声。但真正让人感慨的,是他妻子马贵荣近来的举动。她在网上点评行业现象,话讲得直白,一点不绕弯子。这倒让人想起笑林当年选伴侣的眼光,确实独到。
谁能想到,2015年3月,笑林就因为白血病走了。那时他才59岁,春节刚过,一家人正吃饭,他突然晕倒送医。检查结果出来,是白血病。尽管积极配合治疗,仅仅30天后,他还是没挺过去。追悼会上来了不少人,冯巩、李双江这些老朋友都来了,场面挺隆重。
其实笑林原本不叫这名字。他本名赵学林,从小跟着刘司昌学山东快书,登台从不怯场。后来接触相声,自己偷偷练,下乡劳动时也没撂下。进了北京曲艺团,马季看上他功底扎实,收他做了徒弟。李谷一还开玩笑说,把姓去掉光叫笑林,更响亮。他真就这么改了。
搭档这事儿,可遇不可求。笑林正发愁舞台表演缺个捧哏的,李国盛主动找上门。李国盛大他17岁,是前辈,但俩人一搭话,意外地合拍。1986年春晚,他们说了段《怪声独唱》,一下子全国观众都记住笑林了。那之后春晚常客名单里,总少不了他。
婚姻方面,笑林和妻子马贵荣商量参加集体婚礼,觉得热闹。可父母坚决反对,认为太草率。最后还是李国盛夫妇帮着劝和,婚礼才办成。可惜老人没到场,李国盛夫妇以长辈身份出席,也算圆了场。马贵荣婚后孝顺公婆,关系慢慢缓和,不久又添了孙子,一家人其乐融融。
好景不长,李国盛妻子生病,他决定退出舞台照顾家庭。笑林尊重老搭档的选择,但自己找新搭档费劲了。试了几个,默契总差一截。他只好转去录广告,结果代言的保健品出问题,被告上法庭。形象受损,他赶紧道歉澄清,可口碑已经下滑。
行业变化也快,德云社红火起来,但乱象不少。马贵荣以业内遗孀身份发声,批评郭德纲靠辈分压人,在曹云金事件中支持后者。当时多数人骂曹云金,她却点出背后道理。这番见解,让不少人回过味来:笑林找媳妇,真有远见。
现在看,相声圈新人辈出,作品花样多,但老观众的味蕾还是念旧。笑林那些经典段子,偶尔电台重播,还能逗乐一屋子人。他这一生,起起落落,最后定格在59岁。马贵荣如今继续关注行业,说话依旧干脆,像极了笑林当年的台风。
白血病治疗挺折磨人的,笑林住院期间很配合,但病情太重。这种病发病快,现代医学也没完全攻克。他走后,儿子扛起家担,马贵荣则把精力放在公益评论上。时间过得真快,十年里曲艺界潮起潮落,但好作品终究留得住。
换个角度想,笑林改名字这事,有点像演员取艺名求观众好记。他靠“唱”出头,在相声行当里不算全面,但特色鲜明。马贵荣现在敢说敢言,或许也是受他影响。夫妻俩一刚一柔,倒成了绝配。
当年春晚化妆间里,笑林和李国盛对词总笑场,工作人员催场次是常事。如今春晚语言类节目少多了,观众口味变,但基本功还是核心。笑林要还在,估计也会调侃这变化。
人生无常,但艺术生命可以很长。笑林的作品还在流传,马贵荣的发言偶尔上热搜。这十年,变的是形式,不变的是大家对好内容的期待。想想也挺暖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