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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玛丽苏爱情电影”,为何成为经典?

1992年寒冬,影院中涌动着不寻常的热浪。当凯文·科斯特纳饰演的冷面保镖弗兰克,在奥斯卡颁奖礼飞身为惠特妮·休斯顿饰演的雷切尔挡下子弹时,全场观众屏住了呼吸。

此时还没有人想到,这部曾被制片方视为“老套爱情故事”的电影《保镖》,将以4.1亿美元票房跻身全球影史百强,一曲《I Will Always Love You》更是化作世纪绝唱。

电影原声带碟片封面

三十年过去了,当银幕上泛滥的“壁咚”与俗套的告白令人倦怠,这部看似标准的“玛丽苏”电影,却始终在时光隧道中激荡出深沉的回响。

《保镖》电影海报

影片讲述了歌坛巨星雷切尔因为收到死亡威胁而聘请了曾是总统保镖的弗拉克,来保护她的人身安全,两人在朝夕相处中坠入爱河。然而,这段突破身份桎梏的爱情却充满困难和阻碍。

表面上看,这是一个世界巨星与顶尖保镖的“霸道女总裁爱上我”的玛丽苏爱情故事,但是当我们撕开这层糖衣,看到的是一个颠覆好莱坞类型片的故事内核。

弗兰克曾试图恪守“不与雇主产生情感纠葛”的铁律,却在雷切尔被推倒的演唱会现场,用灭火器“杀”出一条路。当他抱起惊惶的雷切尔冲出人群,职业准则在爱的本能前土崩瓦解。

另一边,雷切尔也绝不是一个等待被救赎的娇气公主。当她在演出之前收到恐吓信时,她并没有因此取消演出,而是面带笑容登台献上最完美的演出:

“没人能让我离开舞台。”

在去往奥斯卡颁奖礼前的晚上,她再次向弗兰克表达了自己想要登上颁奖台的决心。

最具颠覆性的是影片脱离爱情主线的结局。弗兰克与雷切尔在机场分别,两人并没有像观众所期盼的那样从此永远在一起。

影片的结尾分别展现了两人作为独立个体的成功:雷切尔站在舞台的中央唱着那首真正表达她内心情感的歌;

弗兰克则在一场重要的国会上继续做着自己的本职工作。

《I will always love you》这首歌贯穿整段,似乎在说着在各自的人生中焕发光彩的两人,对彼此深深的思念。 爱情,并不是要在一起才最深刻。

影院灯光亮起,观众仍未察觉自己见证了一场无声的革命。雷切尔的排练厅中代表着多元文化的元素与弗兰克的出现形成刺眼对照。

这位西装革履的白人保镖守护的不仅是黑人巨星的生命,更在1992年种族冲突尚未平息的美国,重构了银幕上的权力图景。

除此之外,镜头剥离了身为一名巨星的光环:堆积如山的恐吓信、不断被跟踪狂入侵的家、爆炸的电视机碎片溅落早餐桌。她的生活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戏里戏外的界限骤然模糊——彼时的惠特妮·休斯顿,这位耀眼的明星正深陷家暴与药物滥用的泥潭中,生活正在一点点的崩塌。《保镖》这部电影恰好为她提供了一个情绪的出口,让她可以暂时逃离残酷的现实。

后来人们才知道,拍摄《I Will Always Love You》时她清场数次,当那声跨越三个八度的长音刺破录音棚,制作人感动的说: “她把所有痛苦都献祭给了这首歌。”

影片中,当与雷切尔频频产生矛盾的弗拉克第一次听到她的歌声时,镜头扫过弗兰克绷紧的下颌线,他眼中警觉却带着一丝震撼的眼神与台上声嘶力竭的灵魂相互撕扯。

此时,故事中的弗兰克感受到了深藏在这位看似光鲜亮丽的明星心中汹涌、复杂的情感。故事外的我们也感受到了惠特尼的歌声裹挟的情感比任何告白都更汹涌。

正是这些突破传统的元素,让制片方眼中“二流爱情片”的《保镖》挣脱了被雪藏的宿命。试映会上,冗长的文戏让哈欠蔓延,直至惠特尼登台唱起《I Have Nothing》。原声带随后狂销4500万张,影院散场后万人合唱响彻云霄。

2012年2月11日,年仅48岁的惠特尼·休斯顿不幸离世。

第二天,第54届格莱美奖典礼开场时,全场人员以一段祷告悼念惠特妮·休斯顿的离开,接着播放了一段她演唱的《I Will Always Love You》MV片段,在场所有明星都为这位缺席的当代巨星起立默哀,并给予最高敬意的掌声。

《保镖》这部电影将惠特尼·休斯顿无人可以超越的歌声和耀眼的模样,永远留了下来。

《保镖》披着玛丽苏外衣,却用跨种族的爱情回应当时的社会问题。这部电影用“爱”包裹一切锋利、尖锐的恶意,用“爱”化解所有偏见。

当今天我们被批量生产的精致“爱情罐头”所淹没时,再看弗兰克在机场目送飞机远去的身影,那句从未宣之于口的告白愈发震耳欲聋——

“最好的爱,是成全彼此的自由。”

这或许是“玛丽苏”幻梦之下,最赤裸的爱情真相。

本周日晚,电影频道经典之夜将播出《保镖》,重温这段经典的爱情故事!

你喜欢《保镖》的结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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