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首尔出现在《无限超越班》这类演技类综艺中,简直让人难以想象。最让人震惊的是,她在节目中的表现和我记忆中完全不同的那个傅首尔,判若两人。节目里的她看上去黯淡无光,浑身散发着一种失落的气息,仿佛失去了往日的锐气。这种变化让我意识到,这个“变化”的傅首尔,和我当初在那个早已停播的节目中看到的她,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
其实,仔细想想,她的转变也并非没有原因。自从参与了《再见爱人》之后,她便遭遇了舆论的狂风暴雨,负面评价如潮水般涌来。最让人痛心的是,她在节目中经历了“容貌攻击”,这让她在言语中不得不提醒观众,“请大家不要有容貌焦虑,成见是一座山,但你可以绕山而行,或者在自己心中建一座山。”
傅首尔为何被批评如此严重呢?最根本的原因是,她在《再见爱人》中展现出的强势性格,令许多人觉得她“尖酸刻薄”,甚至成为了“市井妇人”的代表。她在节目中的表现,以及她做出的离婚决定,给人一种“走得了就赶紧走”的感觉。虽然她看似霸气,但实际上,两个人走到离婚这一步,也不过是因为他们不再相爱罢了。
大家也许忘了,最初提出离婚的是老刘,而傅首尔的强势,成了所有问题的替罪羊。不得不承认,节目播出时,我也曾一度跟着大众的声音,对傅首尔进行了批评。然而现在回看,她的强势可能更多地源于她在职场上的杀伐果决,而不是那种刻意为之的恶意。一个简单的事实是,假如老刘娶的不是傅首尔,他未必能过得如此安稳。两人离婚后,傅首尔无疑是付出了更多,无论是事业还是金钱,她都为家庭贡献了不少。
《再见爱人》播出后,傅首尔参与了脱口秀节目,老刘也在台下为她捧场,显得像是对她的支持,或者说,想向大家证明他们的婚姻并非外界所想的那样悲剧。然而,网友的反应却更为尖锐,他们认为傅首尔是翻脸无情、忘恩负义。其实作为女性,我深知,傅首尔在这段婚姻中所承受的痛苦,恐怕并不比老刘少。
从《奇葩说》走出来的傅首尔曾经充满自信、阳光十足,她的事业飞黄腾达,这也使她显得特别自得其乐。在《再见爱人》中的她,依旧保持着那种强势的姿态——不过,人们往往崇拜强者,却不喜欢过于张扬的人。而老刘则是一个温和、不愿为自己辩解的人,虽然他看起来有些软弱,但实际上,外人并没有完全理解两人婚姻中的真实情况,我们只能从节目中看到片面的表现。很多时候,看似强势的傅首尔,实际上是那个处于弱势的角色,正如心理学所说,“谁痛苦,谁改变”。
老刘提出离婚后,傅首尔并没有选择,也只能无奈接受。相比之下,老刘似乎是幸运的,他轻松分得一半财产,而傅首尔的口碑不断下滑,商业价值也随之跌落。她参加节目后的事业停滞,失去了与价值型综艺的联系。可以说,在《再见爱人》后,傅首尔的商业价值受到了极大影响,她也许会为此后悔莫及。
然而,她过去的事业高峰让她很难真正看清自己,毕竟,节目终究是个公开的舞台,谁都不能隐藏真正的自己。到了《无限超越班》,傅首尔的转变更加明显。她和李沐宸组队,参加演技比赛,争夺《青蛇白蛇》中的角色。李沐宸的肢体僵硬,演不了白蛇,傅首尔本可以一展身手,但她却没有主动争取,反而表现得非常退缩。甚至在刘涛给她们机会时,也被李沐宸放弃了,傅首尔因为这个原因哭了出来,却没有为自己争取任何机会。弹幕评论纷纷猜测,李沐宸似乎不太想和傅首尔同组。其实,傅首尔的外貌显然不太适合饰演白蛇,但以前的她一定会毫不在意这些。然而,容貌攻击对她的打击显而易见,使她变得更加不自信,甚至有些自卑。
吴镇宇分析傅首尔,说她很难演好戏,因为拍戏需要演员情感的真实流露,而傅首尔过于强硬,一旦情感触及内心,她会在自己和外界之间形成一道防线,避免受伤,无法做到“真听真看真感受”。我的直觉是,或许正是《再见爱人》中她过于自我,以至于遭遇了那么多辱骂批评,这才让她开始收敛自己,变得更加别扭和僵硬。整个人的气质都像是风尘仆仆、疲惫不堪的旅人。
她不允许自己失控,所以演戏的时候很难展现出灵气,也很难打破自我。曾经,离婚似乎是为了找回自由,可如今,傅首尔似乎失去了她的本真。虽然她与老刘的婚姻有过许多矛盾和怨言,但毕竟,她赚来的钱大部分都是交给了这个家庭。然而,转念一想,作为总裁的丈夫,也不可能时时刻刻为她提供足够的情绪支持。那么,为什么她的“错误”就成了如此重的罪呢?
无论如何,婚姻的结束,似乎无论怎样处理,女性总是那个失败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