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璇,谢姐还没找过你吧!她说了,女人就应该享受!”
罗璇听后,内心一阵作呕。
毕竟这个谢才萍比自己母亲还老,长相油腻,两个人如果躺在一起真是难以想象。
可就在这时候,谢才萍真的叫自己了。
罗璇内心一阵不安……

01
一米八二的罗璇孤零零地站在马路边,颤抖着手指点燃了一根香烟,火苗在黑暗中忽明忽暗,映照着他憔悴的面容。
他长相帅气肌肉发达,如今却沦落到如此境界。
罗璇深吸一口烟,自言自语道:“唉,这年头真是钱难挣,屎难吃啊。”
想到那个趾高气昂的老板,罗璇的眼神瞬间变得充满怨恨。
“什么狗屁老板,天天都要看他脸色,没办法,谁让人家是爷,我是孙子呢!”
他咬牙切齿地嘟囔着。
在公司里,他小心翼翼地讨好,却总是换来老板的训斥和指责,每一次的加班、每一次的忍气吞声,都让他的尊严被一点点碾碎。
他烦躁地走了几步,鞋子在地上来回摩擦。
罗璇陷入了沉思,脑海中不断闪过生活的种种不如意。
房贷、车贷、家庭的开支,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狗哥上次说的那件事在他脑海中浮现。
“要不然给狗哥打个电话?他上次说的事儿也是可以考虑的。”罗璇喃喃自语。
他缓缓地把右手放进口袋,手指触碰到手机的那一刻,内心却又开始不安起来。
他知道狗哥说的地方是个不合法的赌场,一旦涉足,可能就再也无法回头。
罗璇在内心不断地纠结、挣扎,最终,生活的压力和对金钱的渴望战胜了理智。
他像打定了主意,迅速将手机掏出来,手指颤抖着拨打了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对面传来狗哥略带沙哑的声音:“小罗,什么事儿?”
罗璇吞了吞口水,声音有些发颤:“就是……你还去那里玩吗?”
“你说那个地方呀,去!”狗哥的回答干脆利落,似乎早已料到罗璇会打来电话。
罗璇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那你带上我呗。”
“行!你考虑好啦?这样,我去接你,你给我发个定位。”
挂断电话,罗璇站在原地心情很复杂。
他望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行人,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即将踏入未知世界的迷途者。
没过多久,狗哥的车就到了。
罗璇上了车,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太多的话。
车停在了一家看似普通的酒店门口。
罗璇下车后,望着眼前这座建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但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了退路。
“跟我来。”狗哥走到了他的前头,带着他穿过酒店大堂,进入了一个隐藏在暗处的电梯。
电梯缓缓下降,罗璇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当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刺眼的灯光和嘈杂的声音扑面而来。
02
当他终于站在那扇紧闭的门前,手刚触碰到冰冷的门把手,心跳便不由自主地疯狂加速。
掌心早已被汗水浸透,滑腻腻的,让他险些握不住那冰冷的金属。
他身上穿着那件平日里再普通不过的衣服,丝丝寒意顺着脊梁骨往上蹿,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回想起当初决定来这儿时,心里那股“赌一把见好就收”的豪情壮志在现实面前瞬间破灭。

可命运似乎并不打算给他反悔的机会。
就在他内心天人交战,双脚像被钉在了地上一般动弹不得时,狗哥那带着几分谄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兄弟,别愣着了,跟哥进去,保准让你爽一把!”
说完也不管罗璇愿不愿意,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将他推进了那扇门内。
屋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烟草味和浓烈的香水味,灯光昏黄而暧昧。
罗璇的目光刚适应屋内的光线,就听到狗哥那略带讨好的声音:“谢姐,这是我朋友,他听我吹嘘这儿好玩,非要跟着来玩几把。”
罗璇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女人正坐在屋子中央的沙发上。
她大概四十来岁,岁月在她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
她的眼神锐利,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让罗璇的心猛地一紧,一种莫名的不适感涌上心头。
女人缓缓站起身来,迈着优雅却又不失威严的步伐,一步一步朝罗璇走来。
“我叫谢才萍,是这家店的老板。”
女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看似和善却又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罗璇有些局促地搓了搓手,紧张地回道:“我叫罗璇,谢姐好。”
“罗璇?嗯,不错,是一个阳光帅气的小伙子。”
谢才萍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罗璇。
随后她转头对一旁的小李吩咐道:“小李,拿杯酒来,我要和这位小兄弟喝一杯。”
狗哥在一旁陪着笑脸,眼神中带着几分狡黠:“谢姐,你要是中意这小子,就让他留下呗,以后也能给您这儿添点人气。”
谢才萍笑着点了点头,从包里掏出一叠厚厚的钞票,随手扔在狗哥手里:“行,这件事儿你办得不错,有赏。”
罗璇看着眼前这一幕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微微张开,满脸的难以置信。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看似普通的赌场,背后竟隐藏着如此复杂而诡异的关系。
与谢才萍碰杯后罗璇一咬牙,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却也让他原本慌乱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他鼓起勇气,对着谢才萍说道:“以后还请谢姐多多照顾。”
谢才萍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哈,放心吧,小兄弟,只要你有本事,在这儿肯定能赚得盆满钵满!”
起初罗璇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小心翼翼地下了几注。
没想到,幸运女神仿佛格外眷顾他,一连赢了好几把。
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筹码,罗璇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一种前所未有的侥幸心理在他心中疯狂滋长。
他心想几把牌打下来就能赢上几万块钱,这可比自己辛辛苦苦工作来得容易多了。
从那以后,他白天泡在赌场里,眼睛紧紧盯着那一张张牌,大脑飞速运转,计算着每一种可能的胜负。
晚上则住在豪华的酒店里,享受着赢来的金钱带来的短暂快感。
这种看似潇洒的生活,渐渐成了他生活的全部。
罗璇渐渐发现,谢才萍的身份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03
“小罗,你来了也有一个多月了吧!”
青铜色的筹码在桌面上堆叠成小山,罗璇瞥见陆哥夹着香烟的手,指节上还沾着昨夜牌局的酒渍。
周围的兄弟们推搡着:“谢姐对你可真好啊,又买房子又买车。”
“就是哥几个都快羡慕死了!”
“谁让他长得比我们都帅,招谢姐宠爱呢!”
水晶吊灯突然晃了晃,罗璇喉结滚动,看着烟灰在牌桌上凝成细小的灰塔。
陆哥突然凑近,呼出的酒气里混着槟榔的辛辣:“小罗,最近工作可顺利?”
空气骤然凝固,骰子停在六点的脆响刺得耳膜生疼,罗璇手中的筹码“哗啦”散落。
他猛地抬头,正对上七八双闪烁着暧昧光芒的眼睛,那些目光扎在他滚烫的脖颈上。
“还好吧!”染着黄毛的阿杰咧嘴笑,金牙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罗璇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他盯着桌面扭曲的倒影,谢才萍那张涂着烈焰红唇的脸突然浮现在眼前。
平日里甜腻腻喊出的“姐姐”,此刻在舌尖泛着苦涩。
他想起第一次见面时,谢才萍指尖划过他下颌的触感。
他不过是从乡下来的穷小子,父母双亡后在工地搬砖时被谢才萍的手下看中。
那栋贴着金箔的别墅、车库里崭新的跑车,还有衣柜里永远穿不完的名牌西装,都像精心编织的陷阱,将他困在这纸醉金迷的牢笼里。
“小罗,你过来。”
熟悉的声音从雕花屏风后传来,罗璇的心里一紧。
牌桌上的喧嚣瞬间退成模糊的背景音,他看着自己颤抖的指尖,突然想起村口老槐树上被蛛网缠住的飞蛾,此刻的他又何尝不是那只挣扎不出的困兽。
穿过铺着波斯地毯的长廊,门内飘出的沉香混着谢才萍惯用的玫瑰香水味,令他胃里泛起一阵恶心。
“你来这儿也有些时日了吧,你实话实说姐姐对你怎么样?”
谢才萍斜倚在丝绒床榻上,罗璇的目光扫过床头柜上的牛皮纸袋,鼓囊囊的形状在暖黄灯光下格外刺眼。
“很好!”罗璇的目光落在谢才萍眼角的细纹上,那些岁月的痕迹在浓重的脂粉下若隐若现。
这张脸,比他母亲还要大上几岁。
谢才萍满意地颔首,将一叠钞票重重拍在床头柜上,纸币摩擦的沙沙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这些钱都是你的!”
罗璇的喉间泛起铁锈味,他盯着那堆钞票,想起老家漏雨的土坯房,想起弟弟生病没钱医治时苍白的脸。
“怎么,不愿意啊?”谢才萍挑起眉毛。
罗璇猛地往后退了半步,后腰撞上梳妆台。

“没,没有!”
谢才萍嘴角勾起一抹笑,在昏暗的光线里显得格外阴森。
她起身逼近,玫瑰香水的味道将罗璇彻底笼罩“那就好。”
床头柜上的钞票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他咬了咬牙。
紧接着,谢才萍的一动作让罗璇惊出了一身冷汗……